與常識觀念相反，語言并不只限于口語。例如，許多天生的聾啞人士，他們的交流就需要手勢語言來完成。事實上，手語是一種與漢語、德語等語言一樣的真正語言。聾啞人手語有許多種，使用法國式手語或中國式手語的人是看不明白美式手語的。
在口語和手語中，一些通用的語言模式都是相似的。同樣，聾啞兒童學習手語所經歷的語言發展階段，與相應的正常兒童學說話的年齡階段是一樣的。如今許多心理學家相信，在人類歷史的早期，口語是從手語演變而來的。人們在打電話的時候會做手勢嗎?如果做，那說明人們保持了語言的手勢起源。說話時的手勢有助于把詞語串聯起來。如果把手綁起來，有的人說話會很困難。
手語最初產生于視覺交流，但其現實作用絕不僅限于此。手語使聾啞人和有嚴重聽力障礙的人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社會，他們對此產生個體認同，手語是他們真正的“聲音”。這些用手勢“說話”的人們不僅共享著同一種語言，同時還共享著一種豐富的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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